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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9日 星期四

Week 9-09/11/2017: Betel-Nuts, Electronic-Fancy-Float and Show-Girl Culture (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

Week 9-09/11/2017: 
Betel-Nuts, Electronic-Fancy-Float and Show-Girl Culture (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
帶領討論助教:劉嘉峻

指定閱讀
杜綺文,〈美麗的鏡像身體或不健康的馴化身體?---Show girl身體價值觀研究〉,中華傳播學會2007年年會,2007
延伸閱讀
張小虹,《後現代/女人:權力、慾望與性別表演》,台北:時報,1993
陳宜賢,《從知識/權力的角度檢視檳榔西施的身體規訓》,南華大學公共行政與
  政策研究所,2006
林奕鼎,《檳榔文化作為一個鬥爭場域》,東海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論文
  2003
張瓊霞,《再探電子花車:矛盾‧仰望‧現代性》,清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

  論文,2002

《課堂照片集錦》

 

 

 

 

 



《同學心得分享》

吳怡萱
其實當老師問到我們的組員吳建平同學,如果他從小翻開的雜誌都是圓圓的人時,那麼他的審美觀是否會隨之改變?就會認為胖即是美?
那瞬間我就想起一部經典的電影《楚門的世界》,主角也是從小成長於充滿攝影機的地方,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那樣的環境有甚麼好奇怪的。因此個人的價值觀受到社會很大的影響,也許我們每個人各自的成長背景會讓我們的審美觀略有不同,但依然無法跳脫整個時空背景對我們帶來的限制與框架——即便了解美有不同的標準,例如有些部落崇尚的是圓滾滾的美,但我們依然只能做到最表面的尊重,也就是理解,無法欣然地接受或神入。
檳榔西施原本也和電子花車一樣,並沒有和負面直接連結在一起。今天學到的概念也很特別,社會既不正面地看待檳榔西施的從業者,又不完全的禁絕,也是我從小納悶的事,但其中大眾的心態我卻不甚了解,直到今天終於有了新的體悟——創造,再推離,是文化的基礎。
最後,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我講話抖抖的,雖然寫了稿也認真地模擬過,但還是得放在胸前,即使不看也放個心安(但腳殘有點障礙),上台功力還要一直磨練才可以。最後感謝我們給力的學長,可以一直講到台上手舞足蹈我真的覺得超佩服的,而且他講得好生動啊!

陳俞安
關於電子花車,我的回憶帶我回到小時候參加婚宴時,總會有美麗的阿姨在台上主持婚禮、唱歌,小朋友們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除了婚禮中最美的新娘,看著穿的亮亮的阿姨當然也很開心。在鄉下的我們也不會去看什麼天鵝湖的芭蕾舞表演,我們確實覺得這電子花車的演出實在太棒了,即使看不懂還是覺得興奮。
我其實一直沒有把這些跳舞唱歌的阿姨當成社會底層的人呀,無論是小時候或是現在,只是漸漸長大以後明白了每個人有不同的職業,這些阿姨或許就變成了別人口中從事比較特別職業的人,這些電子花車的畫面也漸漸的出現在電影場景,變成了社會底層的一部分象徵。不管怎麼樣,至少看到的阿姨們感覺是非常熱愛這份工作的,希望大家也可以給予他們這份工作更多的認同囉!

沈易
我是負責報告「性,交易---&身體可不可以換取金錢」部分的,我自己的看法是從檳榔西施、show girl來探討「性」是否可以作為交易買賣的一部份,不論性是商品或是銷售手法,為什麼我們常常帶著有色眼光來看待這群人。大家明明不偷不搶,又標榜職業無貴賤,但事實上在台灣還是有人歧視這些職業。我們對性的態度到底為何?
其實就這次報告而言,我覺得我的部分原本有點離題,因為性交易的定義是建立在性為買賣商品,與檳榔西施的狀況不同,後來想到可以介紹兩者的區隔,以及對這方面的看法,所以在報告最後,我提出了兩個問題,希望大家可以清楚明白我的意思。

曾于哲
大約十年前在走高速公路交流道時,真的很常看到穿得很清涼的檳榔西施坐在店裡招呼客人,但不知什麼原因最近幾年突然都沒了,大部分都看到阿嬤坐在裡面,直到這組報告完才知道原來是政府限制了檳榔西施的穿著才導致的。政府以妨害風化的關係阻礙檳榔西施的發展,這究竟是好是壞?對於檳榔西施來說,被限制穿著是否也等於失去了同業競爭的壓力?從前他們為了招客才越穿越少,那麼當所有的檳榔西施都不能露出太多身體後,是否也讓這個惡性循環消失了呢?

劉家宇
我個人滿喜歡老師舉"檳榔西施被警察過肩摔"那部報導的呈現方式,因為雖然老師是要帶我們討論檳榔西施是否在文化內有較為低下的身分,但在談那個案例時,有從雙方各自的立場引入,中性了新聞的立場,也沒有再多加一些與此議題無關的背景進入(Google那位檳榔西施才發現後來他被挖到很多內幕)
只是看完第二個影片以後,會覺得或許當下警察並非歧視檳榔西施這個職業,而是完全在那個情況之下失去理智因此行為過當。聽員警的錄音會發現逮捕前檳榔西施一直怒嗆警方,而直接向警察挑釁請警察打他(題外話,在這邊警察完成民眾請求或許也是一種為民服務)。如果今天我們不看後面過肩摔的部分,那水果日報是否也可以下標說:"我是警察,我也是人生父母養""警方職業如此卑賤 執行勤務竟遭民眾羞辱"。如果說檳榔西施他盡力賣檳榔只不過是在完成他的工作,那警察按照法規取締違法事項也是一樣在完成他的工作,如果檳榔西施真有違法,那警察取締也是合情合理,至於如果是法律有問題,警察也不能改變什麼,修法又不是他的職權。這就像是如果大考中心作文題目出得不好導致考生寫作成績無法達到原本的水平,那也應該是怪出題老師,怎麼會怪到閱卷老師?警察確實有執法過當,但直接把原因歸咎在對方的身分是檳榔西施似乎也不妥當。反倒是媒體為了增加渲染效果,而塑造起階級或刻板印象,對於事情的釐清似乎也沒幫助(當然我不否認會造成這樣的一個前提是:大眾心理普遍有對這個職業的階級印象,只是平時不會明講)

翁瀅瀅
經過這週的課程,我認為所謂文化並沒有與生俱來的高低位階,那些雅與俗、美與醜很大部分是當時的社會環境形塑的。這些現象從千年前就開始存在,就像老師舉出楊貴妃「胖即美」的時代審美一樣,人們會因為欣賞的族群社會地位高低來評贊文化現象的優劣。但是需要注意的一點是,這些文化的優劣定義並非一成不變,隨著上層階級的成份流動以及喜好的變遷,原來低俗的事物也會被貼上高雅的標籤。在中西方歷史裡,宗教、思想、語言、穿著等等都曾隨統治者與上流社會的喜愛變化地位是典型的範例。
所以我在想,今日社會以為低層級的電子花車,若在未來某天受到平反而成為主流,說不定會有其他共用舞台者遭到嫌棄的現象呢!

蔡沁婷
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老實說,這兩者都是我之前從沒有想過要試著瞭解的話題,之前的我確實會認為這兩者皆有著「在地」、「俗」的意味,因為只要有這些出現的地方,總會看到相對應的人以及場所,穿著吊嘎的男人買檳榔、廟會場所或是路邊辦桌有著電子花車的表演,我對於這些沒有直接的反感,我不喜歡的是檳榔以及辦桌佔用馬路妨礙交通,而因為這樣,對於延伸的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我也就很難有機會去深入瞭解。透過這次組別的介紹,我覺得很寶貴,讓我對於台灣本土文化有更多的認識。
之前當我跟國外朋友介紹台灣獨特文化時,我從不會想到這兩者,但是上完這堂課後,我覺得之後如果要介紹台灣文化,我一定不會把這兩項忘記,因為這兩者本身並沒有負面的意思,相反地,它們皆是由傳統的歷史脈絡所演變而來,我們都應該重視並且瞭解屬於我們台灣的文化,並且也讓更多人知道!

何采倫
文化是具有階級治的,是否因為權力與媒體皆掌握在菁英文化上,因此由他們決定了所有文化的優與劣,好以鞏固他們在文化上的地位。這星期報告的同學從各個角度去切入這個文化,究竟甚麼是穿著得體的討論是我從不曾想過的問題,為何僅因職業的關係而不能露胸、腰、臀?但因流行趨勢而去裸露這些身體部位的其他女性卻不因此受影響,這便是我們對於這行業的歧視所在。
不論是職業、身分地位都不該是我們去限制他人自由的理由。媒體對於加強女性的物化、與標籤化。看看滿街跑的女神,信眾都沒那麼多了,哪來那麼多女神?和同樣是一樣的職業但新聞會特別加註女性的身分在前。更進一步地去加深性別間的仇視。很喜歡這組同學的報告和老師的互動。

陳泰元
其實在我家那邊還是有很多檳榔店(苗栗),雖然大部分都不是穿那麼清涼了,幾乎都是媽媽級的在賣(有時候會有阿公),其實已經從搶客人之間轉變成類似鄉下的小雜貨的形式了,甚至有時候會成為聚會場所,但坦白講過去認為檳榔攤為負面文化直到現在看到檳榔攤還是會有一絲疑慮,相信握在過去更嚴重的這種觀感也是對於檳榔西施的一種負面壓力(使其被認為是社會較低階)

林芷羽

其實文化的本身就是一種評價系統,主流大眾對於部分群體的觀感,就會塑造出這些群體的社會地位。我覺得這組同學報告得很精采,也拋出很多問題值得反思。像是社會大眾對於檳榔的較負面觀感,以及購買檳榔的客源,都會和檳榔西施連結在一起,單就這樣的因素而將檳榔西施歸類為低文化的族群,確實是不妥的。不過,在這之外,檳榔西施社會形象的塑成,是否也和群體本身有相關呢?在看到老師播放檳榔西施被警察摔在地的影片時,我對於她不停罵髒話,還有對話的態度有很深的印象。當然這也是和背景因素有很大的相關,他們積怨已久導致女子忿忿不平,只是是否這個群體中,有高比例的人其實也有同樣的素質?將職業的刻板印象套用在每個人身上當然是不公平的,但是否形塑甚至強化這樣的刻板印象的人,其實有一部分也是他們群體本身呢?這都是我聽完報告之後不停反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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