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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6日 星期四

Week 7-16/04/2020-: Betel-Nuts, Electronic-Fancy-Float and Show-Girl Culture (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

Week 7-16/04/2020-: Betel-Nuts, Electronic-Fancy-Float and Show-Girl Culture (檳榔西 施與電子花車文化);帶領討論助教:劉嘉峻
指定閱讀
杜綺文,〈美麗的鏡像身體或不健康的馴化身體?---Show girl 身體價值觀研究〉, 中華傳播學會 2007 年年會,2007。
延伸閱讀
林奕鼎,《檳榔文化作為一個鬥爭場域》,東海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3。
張小虹,《後現代/女人:權力、慾望與性別表演》,台北:時報,1993。
張瓊霞,《再探電子花車:矛盾‧仰望‧現代性》,清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 論文,2002。 陳宜賢,《從知識/權力的角度檢視檳榔西施的身體規訓》,南華大學公共行政與政策研究所,2006。

同學修課心得

劉宇蓁
我覺得把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女郎和國外相關穿著較裸露服裝工作者的比較很值得深思,畢竟我並沒有想過類似的想法。檳榔西施穿著裸露,被社會認為是比較低階的女性工作者(甚至要清除用"掃"的字眼),且容易被大眾輕視,甚至被警察過肩摔,但芭雷舞舞者或是巴西女郎卻是被人讚賞的。以展示環境來說,芭蕾舞者的登場點在國家音樂廳,且票價高昂,值得探討的是,巴西女郎的表演點也是慶典,以及在街上,而電子花車女郎也適用在慶典,但對於巴西的嘉年華來說,似乎將其視為國家慶典,並且巴西女郎被視為慶典不可或缺的熱鬧元素,以兩者的身材性來說,我認為巴西女郎的身體瘦得線條中,較有肌肉的線條(有鍛鍊),但相較於台灣的女郎來說,有些是瘦到骨感非常明顯的線條,這兩者其實是有差距的,並且,我認為我們多多少少被國外的模特兒帶入瘦即是美的觀念,卻用一種病態瘦的方式在展露自我,這其實是一種讓我覺得很不營養的觀念。

甘峻瑋
應該說我覺得這個是比較像是從酒家裡面流出來的習俗。我沒有說這個不好,這已經變成台灣的一個特色,就如同八家將一樣,是台灣轉變的歷史痕跡。或許有些人可能會比較保守,覺得它們敗壞風俗,但我覺得它們不偷不搶一樣是靠自己的努力在賺錢,我們不能帶著有色的眼光去看待這些人。就像在荷蘭紅燈區裡面的一些女子也不會有人歧視他們阿,那為什麼我們要歧視這些檳榔西施。我覺得我們應該做好思想功課,好好教導自己的孩子,不要帶有有色眼光歧視他們。

吳思辰
這週的報告中有一點讓我思考了很久—檳榔西施和show girl的比較。這兩者的性質相同、目的相同,但大眾對於他們的看法截然不同,是因為什麼呢?
我想我們忽略了幾點。首先,透過教育,大部分人認為檳榔是不好的、危害健康的,路上隨地可見的檳榔渣更加深的不好的觀感,而賣檳榔的檳榔西施自然而然地會與這些印象連在一起。show girl的產業市場集中於車展、3c等等,這些商品需要交多的資本才能買起,客群不同,印象當然也不同。除此之外,檳榔西施和show girl的工作環境也有著很大的差異,這些細節的默默決定了這兩者在我們心中的印象,我想這並不只是我們反省自己思考的角度就能改變的。

蔡沂庭
這一週所探討的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主題事實上牽涉到社會是否能夠接受此類「俗」文化的存在與擴張,但我們不妨思考看看為何此種任何人來看皆俗不可耐的職業與表演能夠在台灣生存,甚至如老師所說的充斥著各種婚喪喜慶甚至是宗教場合? 自古以來人類對於「性」以及「裸露」向來是避諱但好奇的,而電子花車女郎及檳榔西施的出現就正滿足了人們內心深處對於女性胴體的想像以及渴望。而也因為東方女性過去知識水平較低,且在各種職業之中不免受到玻璃天花板的限制,也因此他們寧願選擇如此類進入門檻較低且無男性競爭的職業。因此這在過去看來是一份能夠同時滿足於從業者金錢需求以及觀看者想像的職業。 而如今此職業漸漸沒落,且被各界包含藝文界、學術界等等人士大力抨擊的原因不免是因為女權主義的升起,如今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舊觀念已漸漸逝去,大部分女性都擁有更多更好的職業選擇,因而社會大眾就會認為這種靠肉體賺錢的職業是一種帶壞社會風氣的存在,而事實上我認為此想法並不完全正確,因為可能也有某些特例的存在是難以求職的。但我認為畢竟此文化除有貶低女性的意味之外,也經常助長犯罪發生,因而政府應協助他們能夠習得一技之長方便就業,以此解決此文化所衍生的諸多問題。

羅嵐心
「電子花車是台灣最不入流、最低俗的文化代表,真的是不應該存在。」然而,這種文化卻與最重要的儀式並存。我覺得這個部分很值得我們去思考。若認為電子花車文化不入流、低俗,那為什麼我們在喪禮、婚禮、廟會等等的重要儀式上,會看見他們的表演?我自己的看法跟老師相似,文化沒有高低之分,所以我並不覺得電子花車出現在那些儀式中是不好的,電子花車本是文化的一部份,若我們因為它的表演形式,就用有色眼光看待,甚至將它視為低俗的代表,我認為是不對的。因此,如何去打破這樣的想法對於現在的社會來說是很重要的議題。

司儀
很可惜本週的課題,我沒有這樣的經驗。對於檳榔西施和show girl我都沒有真正看見過。但是以「女性」的裸露性感來銷售產品,我想在現今社會是蠻常遇見的事情。我們留意日常的電視廣告,海報或者是那些網紅美博!!!例如電視廣告內容是內衣,會看見很裸露的畫面,美麗的內衣,讓男性驚艷等。彷彿是將女性產品話,女性的外表變成薄弱眼球的關鍵。女性的美等於身材苗條。例如網紅博主拍攝穿搭影片,也是身材完美可以駕馭各種服飾,從而告訴觀看者如果你有什麼缺陷可以這樣穿,從而推銷產品功能性的效果。
社會的不健康,女性被物化,色情低俗的標籤緊貼女性。而逐漸社會也認為性感低俗是美和自信,你不這樣是由於你沒有這樣的資本身材。讓女性認定性感裸露是美...的歪曲現象。那些胖的女生就是失敗的,不自律的。

徐以丞
這個主題讓我聯想到究竟台灣的檳榔西施和模特兒差別在哪裡,模特兒的穿著也是暴露的,但好像整個台灣社會或是全球的觀點都對於檳榔西施有比較不好的想法,對於檳榔西施的評價總是比較差,可是我覺得兩者的工作性質其實多少有些雷同。兩者都是希望展現出自己漂亮且有信心的一面給大家看,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招攬到買檳榔的生意,而另一個則是得到評審打的分數。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打破普遍對於檳榔西施或電子花車的刻板印象,並非所有人來從事這樣的行業都是因為家境貧困而逼不得已,就如老師所說,有些人只是抱著一顆明星夢,跟現在很多外拍模特兒一樣,有許多檳榔西施也有參與寫真集的拍攝,在鏡頭前面展現出自信的一面。再者,從事這樣的職業也有很多一般人做不到的要求,老師提到12度和38度都要穿著一樣的服裝,這件事就是非常令人敬佩的了,還有在移動的交通工具上做出高難度的動作,這些都是要透過非常辛苦的鍛鍊才做得到的事情,所以我們應該改變我們看他們的眼光,不應該用貶低的方式,而是要投射一些敬佩和尊重。
我原本對於這類型的傳統文化也是滿排斥的,我每次經過交流道的時候,旁邊一整排的檳榔攤我只要看見了,都會忍不住地迴避視線,因為我不喜歡看到這樣類型的穿著,二來是我只要看到他們,我就會不自覺得聯想到他們的家世背景,可能是有困難或者有所不圓滿等等的,但上完這堂課我覺得這樣先入為主的想法是不對的,他們並沒有從事不合乎法律的職業,而且他們也只是在專心的工作而已,再說這樣的行業有太多太多需要克服的困難,並不是所有人都做得來的,所以我對於這樣的文化有所改觀,之後看到他們的時候,內心的想法會有所成長,會轉變為對這樣行業的工作者給予尊重和鼓勵。

郭碧玉
我覺得這周的內容很棒,因為之前我對於這一些文化都有非常嚴重的刻板印象,今天聽完老師與同學的分享之後才知道為什麼之前的自己會有這些看法。他們的確是利用了自己的身體與特有的技能來賺錢,我想這沒有什麼不好,演員、偶像都是這樣賺錢的,但社會大眾卻給他們貼上了不好的標籤,人們就自然將他們與色情、低俗文化畫上等號。但其實對他們而言,透明櫥窗、電子花車是他們的舞台,他們也有一個明星夢。龍應台的信中他無意識的標明了身分地位,認為電子花車就是俗,並非知識分子和菁英人士會喜愛的,看似給了電子花車展演的機會,卻是在給電子花車貼了一張標籤。我認為的確芭蕾舞與電子花車Show Girl、檳榔西施相較比較之後可以看見他們的不同與社會階層有非常大的關係,也像老師所說的他們的表演性質也不一樣,但文化並無尊卑貴賤,他們都是在自己想要的舞台上、也用了自身的技能來正當的賺取收入,因此社會就不應該再以異樣、有色眼光看待這些文化。

林子皓
我認為大多數台灣人恥於面對自己特有的文化,雖然具有獨特性、代表性及草根性,但卻不具有排他性的情況下,就被認為是「俗」文化,我認為我們應該以更開放的態度認識台灣文化,而非受媒體渲染就產生負面觀點,同時我也認為媒體也應對此現象負責,特殊的用詞或是針對社會事件的播映,會讓人對於某些存在既有偏見的文化更不理解,這次深入探討關於電子花車的歷史時,我發現電子花車與三太子為何會有差異時,我發現了其中的藝術姿態差異。電子花車屬營業性質,為了拉攏顧客,多數人選擇「迎合」觀眾喜好,而非注重在於原先目的本身,但三太子、八家將及陣頭等則是為了迎接神明,反而更注重技巧的磨練,我認為造就今天大眾對於電子花車的誤解,此行業的業者也有一定的責任。

王子涵
從小到大,不論是社會價值觀還是家教,都潛移默化影響著我對於電子花車還有檳榔西施的看法。這兩者雖然在台北都比較少見,但是有時候到比較鄉下的地方,就有機會在路上看到。如同老師所說,曾經的台北市長「掃」除了這些台灣文化,因為這些行業在社會價值觀來說是低俗且骯髒的。不得不承認,我自己的價值觀也被影響了。當我看到她們,會很自然的聯想到她們可能有相對複雜的背景,私生活可能比較亂等等的想法,進而避而遠之。但是看到同學的報告中做出的比較,她們的工作目的與特色其實和展場show girl一樣,卻因為販賣的東西不同,而讓大家對於兩者有不同的看法。我在想,這是不是也代表了女性某方面來說被物化,是她們販賣的商品的附加價值,消費者的性質與社經地位也不同,所以讓一切部段產生階級複製,加大兩者的差距。而老師上課也提到,其實這就是她們想要展現自我的一種方式,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進入演藝圈,這種行業是另一個她們可以表演的管道。聽到這裡,我冒出了一個想法,是我不曾想過的,那就是我們不該定義不同的舞台有著不同的地位,因為表演者不偷不搶,只是用不同方式展現自己的優點,為何必須遭受不公平的眼光呢? 這堂課真的有很多值得深思的議題,也藉此讓我更深入探討了台灣文化的意義。

吳昀萲
我曾經參加過廟會活動,規模非常龐大,人也很多,那時看到的電子花車我至今印象還非常深刻。一群苗挑的女性穿著艷麗的服裝跳著舞,時不時也會挑逗觀眾,像是拋媚眼,丟手帕。請別人表演的目的是取悅神明,一起同樂。或許某些觀眾會看得很高興、興奮;但對我來說,感官並不是很好,感覺很像商品化女性,覺得很俗。但在聽完報告總結所提到:「文化位階的存在是一種必然,但我認為其中差異有主流和非主流的差異並沒有優劣高分之下,應該尊重每種文化」,我也開始反思是否是文化位階限制了我們對這些女郎的看法,這些女郎其實是專業的表演者,更是台灣草根文化的代表,我們應該以欣賞的角度而不是以有色的眼光來看,這才是對這些女性表演者的尊重。而在與巴西嘉年華舞者的比較中,明明暴露的程度差不多,那為什麼兩國民眾的想法會差這麼多,我認為這也是值得我們思考的。

林宇軒
在台灣草根文化中,除了已經被廣泛注意到的檳榔與點字花車外,VIP同學提到的「結冰水」是時常被忽略的產物之一,我認為也可以去進行深入探討,或許與台灣早期的工地文化有關。報告同學介紹了電子花車的沿革,初期主要是作為神明祭典與信徒還願等,在社會變遷之下功能逐漸轉變,行事也從移動變成了定點式,並且以「營造熱鬧氣氛」作為主要目的,觀眾的多垮決定電子花車的成效,也因此現今的「獲得注目」即是電子花車的存在意義。報告同學談到檳榔西施的出現時,沒有提到檳榔西施的出現讓檳榔攤的性質改變,「買檳榔」不只是買檳榔這個物質層面的消費行為,同時是物化女性、建立在父權結構下的產物,報告同學在這裡反而丟出了很大的空間給同學思考,沒有討論到更大的體制面問題,而且和「臺灣文化」的關聯性略低,我認為這是很可惜的地方;在綜合比較上,報告同學指出show girl、檳榔西施以及電子花車女郎皆具有吸引目光、炒熱氣氛,但只有show girl和檳榔西施有消收商品的功能,我認為電子花車女郎同樣也有其效果,只是其商品為抽象的「情緒」,畢竟前文提及「現今的『獲得注目』即是電子花車的存在意義」。

羅佳怡
電子花車和跳舞女郎出現的場合,是婚喪喜慶宴客時候,服務的對象是高官政要等“上流階級",要擁有一定資產的人們才能夠負擔得起的,後來則逐漸普及化,歌舞表演者的穿著也變得越來越暴露,如同報告同學所說的:「歌唱表演等技藝似乎成為次要的,而裸露身體才是重點」,加上媒體通常用詞負面的宣傳,導致後來大眾對其不佳的觀感,如老師提到的「靠身體吃飯」、「門檻很低」等等刻板的負面評價。然而,我也是在老師與同學的介紹過後才認識到這類職業的辛苦與不凡之處,其實和芭蕾舞者一樣,需要很多的技巧和努力。結合龍應台的信封那張PPT,這警醒我對於台灣文化的刻板印象,以及可能在成長過程中不知不覺中形成的高低價值評判。另外,同學報告所作出不同職業、文化間的比較也令我印象深刻。例如電子花車女郎與巴西嘉年華女郎的比較,才了解到原來自己對電子花車文化的觀感其實比想像中低很多,也許多少出自於台灣人面對外國文化的自卑情結。但是回想起過去廟會等活動,若有電子花車經過,總是嚷嚷著和家人一起出去看,這才意識到從高中開始,接觸的機會大幅減少,歡欣雀躍的感受已逐漸淡化、消失了。(也有可能只是太久沒看,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

顏郁珊
我覺得這周的報告同學把台灣的檳榔西施與巴西的森巴女郎做一個對比這點非常有趣,是一個很深刻讓我們反思的舉例。我想這也多少關係到台灣人的自卑心態吧,認為自己的文化不如人,認為他們是一個低俗的文化。但其實就像我們看巴西的森巴女郎文化一樣,我們會認為那是一種吸引人的方式,是他們獨有的文化,日本人看我們的檳榔西施文化也是一樣,他們也認為那是一種熱鬧、吸引目光的宣傳手法,兩者並沒有不同。或許我們要跳脫自己預設的視角才能發現自己的好與獨特。
在課堂最後關於文化局長與秘書長的言論也讓我警醒到,原來我們有時候可能不知不覺地就落入一種歧視的,以上對下的眼光,表面上看來是包容,但骨子裡卻是歧視,而自己還認為那是一種正義。的確,如果我們沒有以正確且平等的視角看待他們,那很可能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落入歧視的圈套裡。
最後關於身體會展現社會的文化這點,我也是學到了一課。唐朝與宋朝那些關於美的觀點往往都是政治塑造出來的,那麼現今的社會也是一樣,是政治與媒體塑造出來的,然而我們大多數人卻常常落入其中而不自知。想要真正擁有身體的自主權,或許就要先跳出這個觀點與框架。

陳研諭
我的日常中,雖然街邊不乏檳榔攤,但極少見檳榔西施和花車文化,偶爾往攤內探去視線,也多是普通的攤主(生理女性居多)在包檳榔、賣飲料。印象比較深的是很小的時候,跟父親回過一次老家,在嘉義鄉下,晚間廟會如火如荼,電子花車的聲光震耳眩眼,老少聚在臺車前,正正面著一座彤紅宮廟。
接觸得少,就愈容易受到傳播媒體、周遭環境敘述影響,儘管我盡力不對自己不習慣的文化抱持歧視,但必須承認,我確實會對它們有差別待遇。假如在住家附近停了一輛電子花車,我很可能會選擇繞道而行;想爭取曝光率、上舞臺展演身體的話,檳榔西施恐怕也在很後面的選項。我想我的舉止、處境和不少人類同──我們尊重,但尊重得很虛假。
 「人類身體的歷史,是一部人類社會文化發展史,就是一種知識和權力競逐、建構的戰場。」聽到這句話,突然聯想到最近剛開始看的《新世紀福爾摩斯》,偵探從人們身上的小細節,推斷此人身份、習慣、近況、所思所慮,以及所藏。身體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再怎麼努力想改變思考,舉止總可能透露深處的未曾言說,因社會文化早在我們身上深深刻畫。

陳可翔
我在以前去過台南的時候曾經看過一次電子花車,那次的經歷讓我非常的印象深刻,穿著暴露的性感女生、與觀眾的超級近距離接觸、還有熱鬧的氣氛,這些東西完全是生活在北部的小孩完全沒辦法想像的事,然而隨著記憶的淡忘,那些景象逐漸在我腦海裡散去。當我們在課堂上提到台灣本地的文化時,總是會以原住民的文化來做介紹,而並非電子花車、檳榔西施這種很通俗的文化,難道這些文化不值一提嗎?

    老師在一頁簡報中將芭蕾舞者與電子花車女郎做對比,這種對比看似非常衝突,然而兩者都是在展現自己身體的美,雙方都有各自的才華,怎麼觀看芭蕾表演就是欣賞藝術,看電子花車表演卻又變了質呢?我一直認為在社會中真正可視的現象才是真正可以代表本地的文化,以電子花車,廟會,檳榔攤,夜市這些例子來說,它們或許才是我們在跟外國人介紹台灣時可以驕傲地拿出來提的文化。(儘管隨著台灣的經濟發展和現代化,有些事物似乎正在沒落)

郭于瑄
小時候家附近的土地公廟都會在土地公生日時「辦桌」,當時有鋼管舞表演,歌手的服裝也確實會在後半段變得愈來愈清涼,而且司儀也會訪問歌手,不過小孩子的我對電子花車沒有什麼特別的刻板印象,也不懂那些帶有黃腔的訪談,記得那時候只是很想學期他大人上台去唱歌。就像老師說的小朋友看待檳榔西施是沒有情色眼光的,而且甚至會很享受在表演完去唱歌。隨著長大就漸漸沒有參加這樣的活動,而且有一段時間非常排斥自身的台灣文化,覺得歐美文化比較「高尚」,但後來我發現這些所謂的「低俗」文化就是我的童年日常生活,而且是台灣特有的現象,經過這次準備報告,我也對這些產業的演變有些許了解,特別是讀到一篇報導,描述台灣人不想讓外國朋友看到電子花車,但是他的朋友卻覺得電子花車很新奇、有特色,他應該要介紹這個文化給外國朋友。現在我認同文化沒有雅俗之分,電子花車不應該被視為是最不入流的文化代表,而且那些表演者也都是要具備高度專業,還要忍受在寒冷的天氣穿清涼的服裝,甚至還要有足夠的機智和觀眾或司儀互動。

陳奕嘉
據我的記憶,上次看到電子花車的時候,是在我回南投老家參加親戚的婚禮,說來有點不同的是,不一定所有場合的電子花車會有清涼的電子花車女郎。可能是我家習俗有些許不同,不似宮廟文化中,會出現的鬧騰騰電子花車女郎——說來這事,也是蠻久以前的,大約是參加親戚婚禮的前一次——穿著少隨著音樂起舞,我沒多看,倒也不是因為歧視,卻是因為我好美食(辦桌上的食物)。再久遠點,只有零零星星的體驗,有歌唱,卻沒有女郎。
  所以要說我能看到很多次跟本週課程相關的,唯有檳榔西施,對我來說,檳榔西施是個風景,引人注目,但家父是我家族中少數不吃檳榔的,每次隔著車窗近看著清涼的女郎,卻是在南投時他替他弟弟(我叔叔)買檳榔的時候。
  課堂上有提到,人們多視「檳榔西施」、「電子花車女郎」為低俗,課堂報告以巴西女郎來對比,老師上課以芭蕾舞者來對比——前者我對巴西女郎無感,後者我不怎麼認為是高雅的(不知為何覺得能跳出來的人很可怕),很難有種對比感——對我來說,適用於對比的大概是常被媒體宣傳、老師上課提到過的「XX女神」等等,如帶有知性的象徵,對比著那些年隨處可見的「檳榔西施」,可說是天差地別的。
  然而,對於我來說,比起現實,我不喜歡看到新聞上的她們,不論是檳榔西施還是某某女神等等。媒體上的她們,像是被構築成觀賞媒體的人士想看見的,給我帶來物化女性的感受。
  而在現實中,我始終覺得她們即使人們不一定喜歡她們,但她們已經能展現出自己,也是相當厲害的事。
  ——雖說事實上的我,還是不怎麼看檳榔攤,並非是討厭他們本身,而是討厭檳榔這種商品而已。

賴璿伊
如同老師課程裡說到小孩看到電子花車是開心的,小時候常在阿嬤家附近看見電子花車,印象中電子花車在的地方必定人聲沸騰,左鄰右舍藉由婚喪喜慶辦桌聯絡感情。在尚未被灌輸任何資訊的單純腦袋裡,電子花車給予人們歡笑和與現實暫時抽離的機會,雖說長大後可能早已戴上有色眼鏡評價這文化,它的存在價值是肯定的。究竟台灣的電子花車文化跟國外嘉年華有何區別?是人們自己先產生了既定印象,抑或是真的有所謂文化位階高低之分?我認為對於表演者,這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許多人明明懷有相同的明星夢,渴望表演的心將其推向舞台,卻因身處不同的環境、價值觀而被賦予了天差地遠的評價,文化本應不該有高低之分啊⋯。可悲的是,除了觀賞者戴著有色眼鏡欣賞表演(甚至不能說是欣賞了),表演者早已在被知不覺中被影響,也同意此工作是低下、可以被鄙視的。

葉芷伶
全世界只有台灣有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文化,但卻有許多台灣人認為這些文化非常低俗不入流,當我開始了解檳榔西施文化時,我腦中浮現的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台灣有檳榔西施,沒有檳榔潘安?和媽媽討論後覺得是因為檳榔的消費客群多數為男性,後來仔細想想,近年來其實台灣也有針對女性服務的帥哥產業,對於「穿著裸露的女性」,我們的社會經常會出現負面的聲音,那對於穿著裸露的男性呢?看到路邊打赤膊的男性和猛男餐廳裡的服務員我們通常不太會給予異樣眼光,我認為這是一種性別不平等的社會現象,再來,同為穿著較暴露的女性,為什麼我們看到女偶像穿著超短熱褲跟近似內衣的上衣時,我們會覺得他們很性感美麗,而看到檳榔西施和花車女郎會覺得他們敗壞風俗?我認為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因為這兩種職業的包裝不同,事實上,拿掉了包裝,他們就像老師說的一樣,或許都只是有明星夢但卻因為階級複製而走向不同道路的女孩而已,職業絕對不分貴賤,只要不侵害他人權益、不偷不搶,絕對有值得我們尊重的權利,換句話說,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文化是台灣的特色文化,並不是低俗的職業,台灣人需要用更開闊的眼光看待我們的文化,政府更不應戴著有色眼鏡不合理的取締這些業者,我認為要改變社會眼光,導正政府的政策和政治人物的想法是首要任務。

魏浩胤
如何才是自我呢?這堂課使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回憶……藍色水玲瓏的某一集提到檳榔西施的競爭,當中就有用略為情色的手段為籌碼的劇情。也是差不多的時間點我發現社會這樣告訴我:檳榔西施和花車女郎職業不入流。但其實我不太懂,一樣是賺錢,除了一些真正有非法的各種交易的那些特例之外,傷風敗俗在哪裡?是否世人的眼光才是把她變成傷風敗俗的?有趣的是,在一個檳榔西施僅僅是坐在那包檳榔,就有許多男人將他們半物化(我知道這種美色的商業手段是一開始的目的),而女人呢?至少就我所知部分是帶有看不起的情緒的,不論多輕微(不就我們這個年齡層看,也可能是我取樣狹隘)。我在想,為何那些看不起檳榔西施的女性這樣想。之前曾經讀過一篇文章,講的是社會規範與道德的優越感。是否我們已有先入為主的歧見,才認為這個職業不高貴?需要改變的有時是社會的眼光,而不是對象本身。我們因為檳榔西施的可接近性和她們之所以如此的目的而存有偏見,卻沒去想她們也是在賺辛苦錢。電子花車同理,只是在此我更想問究竟為何男性和女性的「裸露」定義差別如此大?這篇心得打完如果有餘心餘力我會去查文章的。就像近來被廣泛討論的男性乳頭與女性乳頭的問題,個人認為跟父權社會有關。也許更可以延伸到為何女性「必須穿好衣服保護自己」而不是叫大眾不要侵犯他人(知道男生也該保護自己,但也同理,為何不是叫任何潛在侵犯者管好自己)。但是可能偏題太遠,就此打住。

  總之,社會限制著身體的自我。而擺脫框架而真正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的人是少數,也許未來我們可以更進一步,但我現在認為不樂觀,畢竟片面思考的人越來越多。

張紫媫
我認為不管再怎麼呼籲不能以有色眼光看待這些行業,也只是掩耳盜鈴而已,因為這些行業的本質本身就是一種物化女性的象徵,利用男性的生理慾望去販賣女性的青春貌美。因此除了呼籲女性健康就是美的觀念外,也應該加以禁止男性消費女性的行為,有消費者才會有供應者,從消費者著手才能減少女性被騷擾的機率,同時也才能真正改變大眾的眼光,不再讓這些行業被汙名化。

楊婷雅
在夢想城鄉實習所負責做的事情是規劃給高中生的系列微課程,以探討自我認同、自我與他者關係、認知差異與共存的方向來設計,所使用的教學內容與文本和社區及店家故事相關。
在其中一個教案討論時,社教系的老師給了我們回饋,表示我們想在教案之中去帶入「理解別人的好動機」這一點很不錯,但理解之後呢?我們想要做的事情是讓參與者可以意識到每個人有平等的權利可以做選擇,還是我們要處理與他人選擇(價值)不同時,面對這樣的差異我們可以怎麼做。討論後,認為後者更是我們要做到的。
以上的討論搭配下午的電子花車與檳榔西施課程,讓我覺得很有趣,像是如果有朋友來跟你我說「我想要去當電子花車的工作者喔」,或是「我要去當檳榔西施喔」,我們會有什麼感覺呢?
過去的我心裡一定有段真實的話會是:「這樣要承受很多人的眼光與注視喔,而且容易造成傷害,甚至失去自己,你會要活在觀眾的喜好下。」回頭看,不少是霸權之下的思想套路。像是「因為裸露會危險,所以不要去做」的因果與決策關係。
回頭思考問題的原因是,我們真的尊重這個職業嗎?並且,我們又真的認同這個文化嗎?
我認為我尊重的是他們有其職業選擇,不管是在電子花車的舞台展演自己,還是在檳榔西施攤販賣檳榔,因為我相信他們在選擇這份工作時,一定出於他們的「好動機」,像是可以獨立養活自己,不再使家人有經濟負擔等。
但論及文化,我真的認同嗎?文化有好幾個面向,絕不是單一的,如果就「身體意義上」,好像有些事我無法認同的,像是「使自己成為瘦即是美的一環」的單一認定。但不會因為不認同這個部分,就去否定這個職業,不會否定的原因,我認為是我能了解他們在這一份職業當中的困境,而那項困境是來自於社會的「印象架構」是集體地被媒體及大眾所塑造出的,那些電子花車或檳榔西施工作者的「視覺喜好」,並不是主動從自己出發的。
那麼當不認同這部份時,我該不喜歡的不是「這個職業與文化」,是這個文化背後的一元化標準的操手,那麼可以著手做出改變的,就是我們所接觸的傳播媒體,也可能是我們周遭的所有人,以及自己。
然後對應到正在進行的教案,就覺得「辨識差異」以及「差異共存」,真的是一件待磨練與持續實踐的重要之事呢!

林癸澤
我居住在基隆,每年的中元普渡基隆都有一場基隆人都參與過的盛事,也就是普渡的遊行,這個遊行繞著整個基隆市區進行,時長長達4個小時,每一台電子花車有不同的意義和不同的裝飾,有些花車也有些人們驚喜表演,花車照著每年生肖的不同,以及每年不同姓氏的普渡,都有不同的變化,每年都給居民們不同的觀賞體驗。
近幾年因為一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加入廟宇派系、陣頭去鬥毆,造成社會安全上的疑慮,而讓有些人們對於遊行、電子花車有了不好的印象。
檳榔西施從小時候就一直被灌輸是女生穿很少很辣的職業,因為外面的招牌總是清涼女生的照片,透過電影的演繹,也更加根深蒂固這個想法,但其實不盡然,檳榔攤會有各式各樣的人們管理,而檳榔雖傷身也不雅觀,但卻是許多人們維持精神的糧食,正所謂沒有消費者,就沒有供給者吧,就像八大產業說的:[ 我們不偷不搶部拐不騙,又哪裡違法了! ],每個職業都有在社會的重要性,不該有貴賤。

顏筱彤
我對電子花車最直接的聯想,便是童年丟糖果的經驗。
我的老家北港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傳統,在每年農曆3/19,也就是媽祖生日時,會舉行「藝閣」。同樣是以電子花車的形式,但最大的不同在於鎮上每個孩子都可以上去體驗。到了當天,小孩子們會化妝、並穿符合主題的衣著(像白蛇傳、八仙過海、桃太郎等),接著工作人員將我們綁在電子花車高高的椅子上,並發給每個人一個竹籃子,裡頭裝滿各式零食,讓我們在電子花車繞鎮的過程中發放。每年的藝閣是北港小鎮最熱鬧的時刻,不論男女老少都會出門欣賞。傳統上,當你對著藝閣上的孩子拍拍手,他們便會丟糖果給你。小時候丟糖果,長大後接糖果,這是我在童年最愛的活動。
小時候家裡就住在廟旁邊,因此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花車舞台,俗文化其實就是我的童年。記得老師上課所說:「小朋友是不帶情色眼光的,反而能享受於表演。」我們小時候不僅不會去批判舞台上的表演者,甚至會很希望自己也能在舞台上展現自己的才藝,渴望眾人的掌聲與肯定。我認為文化沒有高低之別,因為文化就是我們的生活。

謝秉辰
聽完整堂課後,其實對於這個主題的態度有稍微更加重視了一點,因為,真的,不知道是文化對於這兩種行業所貼上的標籤還是淺意識的被洗腦,認為這種行業就是"下流的"、"不許去接觸的"領域,所以我自小就對這主題沒有什麼研究。但是經過一堂課的"重新思考",我也慢慢地對於這個主題產生了自己同步分析後的一些看法。
我很喜歡老師和報告小組用比如"巴西嘉年華""芭蕾舞舞者"與"電子花車"做比較,這是我真的從未想過且令人驚豔的一場比較,三個看似不相干的行業,放在一起反而有著值得探討的議題所在:那就是各個文化對於"身體"的態度為何,或是更精確的,"女姓"身體。我對於兩性平等的議題實在是沒甚麼去follow,但一個不可否認的歷史記憶就是早在好久以前就有"女性主義"的風浪,女性的地位也逐漸地被大家給重視,甚至我認為現在社會女性"優勢"也逐漸的超越男性(是吧><,經過這些時間的觀察,像是某先情況常常會說甚麼女性優先阿,也常常女生很多時候相對於男性都會有比較好的待遇)(我是有這個感覺啦!!但是不知道大家怎麼想...)。回正題,就如此的比較分析,巴西的嘉年華會對於女性身體的態度市趨於"健康的",而芭蕾舞則被視為一種"高尚的藝術",可遠觀不可近完焉(BTW很surprise知道老師以前也是音樂班出生的,也了解我們音樂系的心裡想法,我剛好也是主修鋼琴副修聲樂,特別了解所謂的"藝術"和純為了"娛樂性質"的差別),而台灣人對於電子花車和檳榔西施,通常已經主觀性的帶有色情和下流的想法,進而導致人民對於這兩種行業的"身體價值觀"產生偏差,我認為這點是需要人民需邀重新去思考的一環課題,就像課堂中最後提到的,「身體」是什麼?也是個人人都該去思考的問題:身體可以是"美"的,但就看你用什麼眼光去看待且定義"她"。

陳亭孜
在這周課程裡令我最印象深刻的是前半段討論警察對檳榔西施側摔執法過當的問題。
雖然對檳榔西施側摔確實是執法過當的表現,但我認為社會大眾普遍站在檳榔西施的立場設想卻有些偏頗。
在老師的PPT裡有一張檳榔西施的新聞報紙剪影,上面寫著檳榔西施說「我也是人生父母養」。但每個人都是人生父母養,脫下制服的警察也是一般人。警察其實也有很多苦衷,若是他們沒去規勸或取締可能會被民眾檢舉並沒有盡忠職守或是不理會他們的檢舉(警察會遇到的檢舉其實千奇百怪)。 試想今天如果我們也是警察,被檳榔西施以髒話連環標罵,難道心裡不會有一絲委屈和不滿嗎? 而也許因為影片當中面對檳榔西施不停挑釁、不停罵髒話,穿著制服的警察要承受的污辱和不能為自己辯護反擊的心理壓力才會導致理智線斷裂,進而有這樣的結果。但普遍的民眾只會看到以暴力解決事情、並不會思考當事人的所需承受的心理壓力與被罵的前因後果,因為暴力和色情是最容易吸引眼球而被關注的。 
    再來是老師提到有關階級複製的問題,進而將檳榔西施和花車女郎、對比芭蕾舞者和模特兒。我們從小被教導要珍惜自己的身體,或是身體自主權的重要性,但以前在有些檳榔西施攤卻能看到「買兩包送兩粒(觸摸身體)」的促銷活動,我想這是為什麼台灣社會對檳榔西施有負面刻板印象的原因之一。另外,我也在上課過程中思考為什麼幾乎看不到檳榔西施是男性的問題,因為大多買檳榔的都是男性,也就是市場供需的結果。我想除了教導社會大眾認同各式職業有其辛苦之處以及需要被平等看待之餘,更重要的是提醒更多人【女性不是天生的服務供給者】。

林青恩
台灣的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是經過多年的累積而形成的。許多人認為:這樣的文化是「俗」的。但這個「俗」字代表的究竟是通俗、平庸的 還是低賤、下流的?如果是前者,我覺得用俗字形容檳榔西施或電子花車是恰當的。因為相較於芭蕾舞劇,這些我們更容易在日常生活中接觸到這些景象。距離是會產生美感的。當我們靠得越近,便越容易看清他的樣貌。我們與芭蕾舞者的距離十分遙遠 便會對他產生嚮往。而在檳榔店密集的台灣,我們自然會對檳榔西施產生輕視。在國小的健康教育課本中,也會告訴我們吃檳榔是不好的。再加上新聞媒體的渲染,這樣的歧視心理早就根深蒂固的存在台灣人民的心中。

我不是一個樂觀的人,因此我認為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受汚名化的情形很難在現今的台灣社會中完全去除。我想這個「俗」有可能一直被認為是低賤、下流的。因為我們不可能將所有的電子花車舞者都搬上舞台,也不可能一夕之間清楚大眾對他們的歧視。有許多人認為:這樣的從業人員是「用身體賺錢的」認為他們靠的僅有美色。而事實上,各行各業都是辛苦的。就算我們與他們靠的越近,也不見得能看的到全貌。而我們看到的往往都只有缺點,沒有優點。或許把距離拉遠一點、播放優美的樂曲 ,就會使人認同這樣的文化吧?那麽又會有誰來取代他們「最為低賤」的位置呢?我想這是很難改變的。

王奕翔
猶記得,上次看到電子花車的時候,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坐在爸爸的舊車上,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電音,回頭一看,五光十色的巨型人偶乍現,嚇得我以為我要被抓回去了,而且並沒有看到電子花車女郎。可能是我家習俗有些許不同,但這也是蠻久以前的事了,所以我認為我經驗中,跟本週課程相關的,只有檳榔西施。那時,我們家很常去的早餐店,隔壁就有賣檳榔的,但衣著都非常正常,對比著這些年隨處可見的「檳榔西施」,可說是天差地別的。但我認為,會去買檳榔的人,在我們越來越注重健康的這一代,大多數還是會被「檳榔西施」所吸引,我並非討厭檳榔這種商品,而是討厭那種嚼著檳榔,滿嘴鮮紅,而後騎車停在我旁邊,說他沒錢加油的瘋子罷了。

翁家祥
聽完這周的課程才驚覺自己對檳榔西施跟電子花車確實有偏見。以前總會聽老師或是媒體說「職業不分貴賤」之類的理想,然而有些刻板印象卻在這些標語的底下緩緩形成。如課程中所提到的,同為穿著較少的舞者,芭蕾舞女伶給人的社會觀感與地位就比電子花車女郎高尚一個階級。性質相似的兩種職業卻分別在音樂廳跟馬路旁的喪禮工作。而提到檳榔西施,也往往會跟不讀書、背景複雜這種負面關鍵字同時出現。我認為這些刻板印象的形成,歸因於人類分類與簡化思考與比較的本能。當我們提到某個族群或是職業時,我們的大腦會為了簡化思考而根據以前的經驗先找出結論。像是現在有一部分的人聽到八家將時,會聯想到不愛讀書、常常鬧事打架等等行為,並且將這個廟口文化漸漸與一些負面觀感結合,最後產生出「8+9」一詞(表示不愛讀書、常出去打架又菸又酒的青少年)。這樣給別人貼上標籤的習慣,會讓我們對不熟識的他人進行錯誤的判斷,進而固化並不準確的印象。在流傳於大街小巷的八卦乃至公共媒體,我們無意間宣傳了這些認知,使這些族群更難翻身,並逐漸讓錯誤的認知變成真實。以檳榔西施為例子,如果有個檳榔西施決定更改自己的職業,在向其他的工作場所投出履歷時,面試官看到她原本的職業或許就會先為這個人打上一個分數。即使他們還沒有見過面,在背景上就已經「輸」給別人了(這裡是說刻板印象上,並非真正的職業價值)。刻板印象讓她們難以跳槽到社會觀感較佳的工作,更讓社會確信了她們比較低階的認知,惡性循環的造成她們的地位更難以改變。也許除了本土文化保護之外,我們應該著重在我們自己的思考。當我們意識到刻板印象已經形成,可以去探究他是從何而來,為什麼會產生,接著試著去化解他。雖然人人平等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艱辛之路,我們仍可以慢慢地朝這個理想緩步邁進。

林晏筠
原來,我也是一名對電子花車/檳榔西施擁有成見的人。在尚未探討今天的主題之前,我也會無知地連結「電子花車」就是不雅觀、「檳榔西施」是因為沒錢,而選去擇的一個行業。我知道聽起來很難聽,但我相信,在尚未深入了解他們之前,一定有很多人和我一樣,對他們的所知,只有這類的字眼。謝謝今天的課程,好讓我能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這糟糕的想法。「檳榔西施也有星夢,只是他們的展演舞台不同。」是阿,這就是核心因素,他們的展演舞台不同。憑什麼因為「舞台」而去界定任何表演者的高低。如同老師在課堂中提及的:學音樂的舞台。身為一名從小學音樂的學生身為一名參演過無數音樂會,無論是售票或無售票,我們都知道,在上面就是一種「好像很厲害」的感覺。或者,平時出去,母親向別人介紹自己是學音樂的,別人也都會眼睛為之一亮,然後接著說的第一句肯定是:「花了不少錢吧?」只因我們是花錢栽培的,所以我們位階較高?只因可得性較不如在電子花車上所以我們較高級?只因我們要花錢、看檳榔西施不用,所以我們更高等?種種外界所造成的階級差異,都值得我們每一個人好好深思,這樣的想法是否妥當?是什麼造成我們對自身文化的誤解、刻板印象。再提到對「美女」的界定,我想這必然是商業的產物。因為我的偶像好瘦,所以我追隨,再來是同儕。因為我周遭的朋友多說越瘦越好看,所以我追隨。我想,在這個部分,我們更該追隨「自我認同」。不論你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重點在於你應當喜歡自己,你應當覺得自己美、自己帥。

許舒婷
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是我未曾思考過的主題,他們距離我的生活實在遙遠,兩者都沒有現場看過,但藉由這次的分享,讓我能對此文化有了初步認識,也令我了解更深層的含意。網搜尋電子花車,五彩繽紛的燈光效果迎面而來,隨著觀眾的歡呼,舞者在鋼管上賣力演出,讓人印象深刻。但這跟我認知的鋼管舞產生了一些落差,印象中這類高超的表演,似乎只有在高額售票的舞台上展現,電子花車帶給我很大的震撼。談到檳榔便想到檳榔西施,但看過許多家檳榔攤,我卻從未見過,甚至以為這個稱呼是指賣檳榔的阿婆。直到這次的課程,我漸漸的認識了這個行業,除了賣檳榔以外,他們有種種辛酸,隨之而來的疑惑是「用女性的魅力吸引顧客,這樣算是物化女性嗎?」但類似的行業卻也不少,像是日本的歌舞伎町也有「牛郎」,這樣將人商品化有無對錯?值得深思。看到結尾警察欺負西施的影片,著實令人心疼當主流文化給非主流文化,貼上汙名化的標籤,在某種程度上,也打壓了此文化的發展,我想這次的主題最想傳達給我們的是「文化沒有優劣之分,應該尊重每一種文化」

林熙彤
在這堂課之前我並不知道甚麼是電子花車,有聽過這個名詞但沒有實際看過或是研究過。不過檳榔西施倒是很常見到。從小媽媽總會叫我不要靠近那些吃檳榔的人,看到穿著比較暴露的檳榔西施還會趕緊將我大步拉走。造成我從小的刻板印象,覺得檳榔都是比較低俗的人在吃的,坐在裡面賣檳榔的也都是不好的人。卻也不知道為甚麼。慢慢長大之後我覺得文化並沒有貴賤之分,就像曾經的夜總會,也在當時被認為是所謂"不好的"地方,在裡面工作的都是"不好的"人,而在他漸漸沒落之後,卻成為了一個讓後世懷念並婉惜的歷史文化。每次不論是是否取締檳榔西施、陣頭還是電子花車的聲音浪潮都很大,也不知道為甚麼台灣人總是認為自己的本土文化是低俗的。其實我覺得性質和夜店、酒店是一樣的,可是當有外國朋友來台灣,我們大多寧願選擇帶他們到西化的信義區體驗"台北的夜生活",也不會把這些文化介紹給他們。至於小時候常常看到但現在逐漸消失的檳榔西施,我也曾經想過為甚麼現在的檳榔西施越來越少,甚至都只是像普通店家一樣,沒有當初穿著火辣的年請女孩穿梭於車陣中販售的特色。這次的小組報告替我解答了這個疑惑。現在的新興產業確實越來越多,不論是網路工作者還是酒店小姐,賺得比較多,也比較自由,還不會遭受異樣眼光看待。我認為職業不分貴賤,檳榔西施能用自己的美貌或是業務技巧販售他們的商品也是她的能力。當台灣人開始省思為何屬於自己的文化、語言都漸漸開始消失的時候,是否真的該開始正視我們長期以來的"刻板印象"和"偏見"價值觀問題呢?

連彥傑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警察測摔檳榔西施的新聞。
雖然最後輿論風向站在檳榔西施這邊,也有警界人員出面替這名員警的行為致歉,但對於事件發生我還是相當不解。課程提到,警察身為國家執法的第一線人員,他的態度反應這個國家對於檳榔西施的刻板印象。課程中將芭蕾舞者與之對比,兩者皆是表演者,只是社會大眾的觀點卻大相逕庭,國家級表演廳與路邊;認證學歷的表演單與無人過問;對於自己表演的自信與取悅顧客。她們最大的差別,只是她們的環境。在上課之前,我沒有想過將這兩份職業相比較,更知道自己心中對於兩者有明顯的高低之分,雖然可以明確知道不應該有如此的刻板印象,卻不免阻止腦中浮現出的第一個想法。
主流文化與價值觀不是絕對,但卻會薰染其中的人民,甚至很多看法與觀點在別人提及前都不曾想過,習慣成自然,固然放棄思考。我覺得這幾週都有類似的感觸,不論是臺語或是這週的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但文化本該沒有位階高低,希望之後在看待一個文化時,心中的成見可以漸漸退去。

譚小薇
上這一堂課之前我沒聽過電子花車” 這一字。所以先上網研究一下什麼是“電子化車”。看了一些照片後覺得很不雅觀的,再來也看了很多評論覺得是一種通俗的文化。有的人也覺得是一種低俗文化。
我已經知道檳榔是什麼,但是不知道後面可以加 西施這個名字。 在我的心目中檳榔是一種植物,計程車司機會吃的,把牙齒和牙齦變紅色,發炎。再加上聽說吃檳榔的人不可多接觸的人。 檳榔西施穿著裸露,被一班人認為是比較低階的女性工作者,常常被輕視。
這一堂課讓我比較了解這些文化,令我更了解深層的含意,而看了很多評論也覺得是一種通俗的文化。終於了解檳榔西施的意思。
課的內容把電子花車女郎根巴西的和芭蕾舞來比較。我覺得這些比較很有趣。讓我們發現雖然每個國家文化差別很多,但是還可以找一些相似。這些都是在展現自己身體的美。我自己不會對她們作出評價。但是我在想為何有些國家會接受這種事情,會覺得是一種藝術,美麗,但是別的國家會覺得是一種沒落的。

鄭筠叡
我特別喜歡老師所舉芭蕾舞的例子。當芭蕾舞者、電子花車的表演者和檳榔西施同樣都穿著較為稀少的服飾,大家給予的評價卻大相逕庭。精緻藝術的包裝透過門票、難能可貴的機會、獎項與跨國際的經歷等,而塑造出一種難以接觸的高雅文化位階,表演者也以一種展演藝術給觀眾,而非取悅觀眾的概念來表達,呈現出一種無形上對下的關係。這樣的形式,除了區分了需要有一定經濟水平的人才能接觸之外,同時,也把藝術、此種表演藝術拉到更高的境界。記得曾經去看過荷蘭現代舞團來台的演出,整場將近兩小時的內容我其實並不知道他在演甚麼。然而,卻會覺得藝術好像是一種難懂的、深奧的、高不可攀的,是因為自己沒有涵養而沒有辦法了解,然而能進入演藝廳仍是一種薰陶。這樣的思維,就如同我們對於美的身體的定義,充滿著政治性的操作。相對於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之前的我並沒有甚麼經驗與想法。雖然在小的時候很常在路上看到檳榔西施,但除了去欣賞她們姣好的身材,好像也不從去思考或評價,家中也沒有人會特別提出。然而,這樣的成長過程或許也隱隱約約的帶出避而不談的背後,是否為一種不值得去參與、了解或是認識這樣的文化的意涵。倘若仔細的去思考,也會在不由自主地往較負面的方向去思考,同時,也會發現我們對於他們缺乏認識和了解,也因此用許多我們既有的刻板印象來詮釋。然而,文化本身沒有甚麼優劣之分,職業也不應有貴賤之分,一個社會能如此豐富、有趣,不就是因為擁有不同的文化交織於一起並呈現出不同的特色和樣貌。

李雨萱
2017年來帶台灣時也有發現爲什麽台灣那麽多檳榔店,那是從臺北去臺東的路上司機叔叔也一直停車買檳榔,買了一包又一包完全停不下來的感覺,真的讓我有點錯愕。小時候聼大人說吃檳榔不好會有口腔癌,牙齒會發黑,壞處那麽多爲什麽那麽多還是喜歡吃檳榔呢?而且我看到賣檳榔的人多是上了年紀的大叔,感覺他們不是美酒加咖啡,而是“檳榔加香烟”欸。檳榔西施我真沒看過,我看到再賣檳榔的都是阿姨及外籍女士,還沒看過穿著性感三點式的檳榔西施,希望有機會看到,畢竟這是台灣的文化之一。
PPT裏面有提到 有很多人認爲"瘦即是美",我個人并沒有完全認同這個觀點,雖然我也是想減肥的其中一個人,但瘦也要瘦的健康啊。有肉的人也可以很美,自信最重要,可以不用瘦,fit 結實也可以很美啊。希望社會的大家可以在思考一下“瘦即是美”這個觀點。
電子花車其實馬來西亞也有哦!馬來西亞的柔佛州每年的正月廿日眾神出巡,一連三天之游神盛會,為新山市年年循例舉行之盛事。柔佛古廟是新山五幫華人共同膜拜的寺廟,它是早期新山華社力量凝聚的核心組織,正如後期的華僑公所,和目前的中華公會,為新山華裔同胞最高的領導機構。而其中的電子花車是游神的不可缺少的重點,五彩繽紛,張燈結彩,各個工會精心佈置的電子花車成爲人們最期待的表演之一。爲了傳承電子花車的歷史,每年的柔佛古廟大游神都會舉辦攝影花車的比賽哦!

陳威錡
我注意到台灣的檳榔店真的很多,尤其是在偏郊區,常常可以見到每隔幾步路就有一間檳榔店的景象,檳榔店通常裡面都坐著一位檳榔西施,而台灣有這麼多間檳榔店背後一定有它盛行的原因,撇開吃檳榔會造成許多負面影響(例如牙周病、口腔癌等等)之外,檳榔與檳榔西施的文化仍然有我們能看到的正面影響,像是許多長輩喜歡請吃檳榔來聯絡情感,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同時檳榔也有殺菌、提神的功效,因此很受一些卡車司機的青睞。最後是檳榔西施的部分,雖然有些人會認為檳榔西施穿著過於暴露或是其他負面印象,但我認為職業不分貴賤,只要正當且盡於自己職業的人,我們都應當要給予其尊重。

羅悅庭
 在我的印象哩,我似乎沒有看過檳榔西施,所以對這樣行業不甚了解。經過這堂課,我才知道原來他們需要待在那麼不舒適的地方工作,並維持高難度的坐姿,還會受到他人不禮貌的對待,真的是非常辛苦的職業。而關於與其他衣著暴露工作者比較,我認為舉芭蕾舞者為例不太恰當,因為芭蕾舞衣其實蠻包的,只是比較貼身。森巴女郎是比較好的例子,我覺得國人對檳榔西施和鋼管女郎的觀感不佳,是因為與歐美國家相比,台灣還是較為保守的,而且森巴女勞有較悠久的文化脈絡(16-18世紀傳入),也負有宗教意涵,與檳榔西施或鋼管女郎的起源是攬客,出發點不同。

張彬
在影片中老師有問到我們有吃過檳榔嗎?其實我吃過檳榔,但不是台灣的檳榔。我是在我的僑居地(緬甸)吃的,當地吃檳榔也是一種文化,是從古老的王朝時代就開始在吃了,一直延續到現在。儘管政府也像台灣政府一樣也有推廣說吃檳榔會對身體有害,會造成口腔癌等但民眾還是該吃的繼續吃,檳榔汁該吐的吐,道路上滿地都是紅紅髒髒的檳榔汁,很不衛生也很惡心。所以我有點好奇台灣的檳榔是不用吐汁的嗎?很少看見吃檳榔的人吐檳榔汁,馬路上更不用說了。所以這點是在我們僑居地吃檳榔的人們應該要像台灣好好學習的地方。
    然後,在台灣吃檳榔的群眾是很容易區分的,比如說:有VIP同學說的卡車司機、有做工地的、台客等在地區方面發現北部的人們會很少有吃檳榔的習慣,越往南下會越發現許多檳榔攤和檳榔西施的存在。而且一些人的刻板印象就是說吃檳榔的就是底層社會的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也是啊,如果你每天嚼檳榔嘴巴和牙齒都是紅紅的,你與人交談的時候對方看到你的面貌偶爾也會有點嫌棄的意思。如果對方也是吃檳榔的那就不會有這種問題的存在。而在緬甸吃檳榔的群眾是普及的,有男的、有女的、有老師、律師、醫生(極少)、警察、卡車司機、富有的、貧窮的等等。檳榔攤也是到處都能找到,可惜就沒有像台灣一樣有檳榔西施了。之前在報紙上有報道了一篇有關台灣的檳榔西施,害得當地的吃檳榔的男性很是羨慕台灣呢。
   在影片中老師有比較檳榔西施和模特、芭蕾舞蹈者們的差別,我認為檳榔西施和這些行業的人們是完全不能比較的,因為他們的工作性質完全不同。就以檳榔西施來說他們的工作是包檳榔和吸引那些嚼檳榔的男性為主要目的,而且檳榔的價格不高,人人都買得起,意思是很容易跟檳榔西施有接觸往來的機會和金錢交易。但模特就是站在展示品旁邊吸引大家讓大家拍照而已,不能與她們接觸往來,而且她們成本高不是人人都可以近距離接觸的,芭樂舞者雖然穿的很少但她們大多數是有自己的夢想和愛好在跳舞,而不是被生活所逼迫的。吸引她們的也大多數是像她們一樣對芭樂舞蹈有愛好的人們罷了。所以我覺得檳榔西施和這些人們是完全不同、不可比喻的。

賴彥任
許多事情是相對的。美麗和醜陋;聰明和愚笨;氣質和下流。一方的存在凸顯了另一方的價值。萬物根據大眾的期待與喜好,被區分成多個層級。對高級加以讚賞;對低級給予負評。一樣米養百種人,先撇開品評的標準,我們是否該給予不同於我們價值觀的事物一些尊重與包容?就如同伏爾泰所說:「我不同意你發表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發表的權利。」「我知道我不容於這世界,但你憑什麼審判我的靈魂?」我們時常因大多數人的看法而修正自己的行為,有時是有益於自身,但有些卻有害於我們。當少數人是困難的,有獨立思考也不容易,但我們還是得為自己付出勇氣,畢竟人生是自己擁有的。閱讀完老師的想法後,我腦中不禁浮現一個問題,性產業到底合不合理?應該被社會所接納嗎?議題涉及層面甚廣在此不加以論述,但想問問老師對此議題的看法與見解。

羅品淵
這周的主題很不錯,剛好就是探討刻板印象的好時機,小時候爸爸常和我說電子花車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東西,台語(尬派因啊),會使小孩子學壞的意思,因此我們從小就會對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產生負面的刻板印象,到現在我一聽到電子花車和檳榔西施就是還是會自動活化負面的刻板印象,至少在我們這個年齡,這個刻板印象很難被抹煞,因為現在電子花車很少出現,檳榔西施也愈來越少,本來我們能透過刻板印象個別化來讓我們改觀的途徑沒了。
在我們的下一代,還能看到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嗎?
還是都剩下我們所和他們說的印象及回憶,我們台灣的電子花車及檳榔西施的文化會不會就此斷線呢?
這仰賴著我們這代的努力,於是修這門課讓我有機會在重新檢視自己對於各種台灣流行文化的看法。

羅翊桓
很感謝報告組別和老師都做了如此深入的討論。首先,報告組別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拿巴西森巴嘉年華和台灣的電子花車做比較,同樣本意是酬神,近似狂歡,為何在兩國民眾甚至是國際上的眼光相差這麼大。穿著清涼是女性的原罪嗎?電子花車被斥為色情、不入流,我認為有一個重要因素是挑逗性。就我的記憶而言,女郎可能一開始會穿著外衣外套之類的外著,到了氣氛炒熱之際,漸漸地把衣物脫掉。這樣的行為形成一種階段性誘引的意味。不過這並不能怪罪於女郎上,更不能以有色看法去貶低文化,因為人終有慾望,終有為了生計而做出的決定,在此,我想還原電子花車或女郎一個中性的形象。
另一個我想談的是媒體裡的女性意識,各種各樣的女神佔據了版面,更甚者還有分類哪一種類型的女神等等。又說到了女性過度追求身材,又或是媒體形塑出如紙片人般的體重才是標準的正妹;導致女性永遠覺得自己不夠美麗,自卑的想法一直延伸於心底,構築出一個病態的價值觀。這些都是應該被糾正且克服的。末尾則提及政府高層官員對於電子花車檳榔西施這種她們眼中的「俗」文化,存在著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一方面想要操弄基層民眾喜愛的俗文化,藉此獲取信任、親近獲取選票;二方面又鄙視這些文化,發言間有意無意透露出區隔你我的身段。此類矛盾的心理於我看來十分厭惡,抵著出入於知識和勞動階級的大纛,卻做出如此雙標的行為,當今的社會氛圍說真話者不受重視,真話也就慢慢消逝在無形中,文化意識的傳承需要民眾建立理性而健康的心態省視各類俗文化,也當然包含本周的主題—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

周毓凌
課堂中提到許多有關檳榔西施和花車女郎與其他職業的比較,似乎在臺灣她們運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展演,就是一種低俗、被歧視的存在,但如果今天換個人呢?
這邊我想提到蔡依林和韓國女團mamamoo成員頌樂,兩位都是很美麗、很出色的女性。這兩位女性也都曾在公開場合表演過鋼管舞,並且大獲好評,明明是做同樣的事情,用同樣的表演方式,結果贏來的評價卻大相徑庭,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透過這兩位女星的公開表演,和背後的練習記錄,我們可以知道鋼管舞真的不是一件簡簡單單就能練成的事。鋼管舞女郎同樣要花費不比她們少的汗水、眼淚與瘀青,但常常迎來了卻是不被認同的異樣眼光。
沒有什麼職業比較高尚或低賤,評分等地就是一種貼標籤。

(這邊推薦大家可以去看看頌樂的YT頻道,有一些鋼管舞練習的畫面)

洪維邦
在這邊回應某幾樓的評論,也同時回應本次的上課內容與部分同學不同的是,我認為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完全不需要做出任何調整及改變,更應讓其維持其原有樣貌,畢竟同樣都屬於臺灣社會傳統文化的符碼,而文化不應有等次之分,故它們同樣是需要我們的重視並且去保存的;當然可以如同其他可能造成潛在外部成本的文化一樣,可以制定規章加以規範除此之外,我還想從性別的角度切入去為這個議題,並為此下一些註解,可能在某些同學的眼裡,這種檳榔西施「男性消費女性」的行為是低級的,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這個低級的原因是來自於父權社會下的脈絡,在傳統社會裡,男為尊女為卑,因此男性可以自由的在公眾場域討論「性」並去實踐「性」,購買檳榔時順便「虧」檳榔西施幾句就是其中的範疇,但到了當代社會女權意識的抬頭,在某方面上這種「男性消費女體」的行為因為服膺傳統的脈絡而一同被新時代的價值視為傳統的窠臼,棄如敝屣;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時下輿論對男性消費女性的行為都會給出「噁心」、「性侵預備軍」等負面評論,而當女性在進行消費男體的作為時,往往會被稱讚為「新時代女性」、「很有自主很有想法」等正面評論。舉例來說,當一個生理女性購買「小鮮肉奶茶」、「大鵰燒」、「某某縣市消防隊猛男月曆」等蘊含男體符號象徵的產品時,往往會被不分性別的大家給出「哇這好潮!」、「妳很敢哦!」如此的正面或中性評論;相反的,當一個生理男性購買「某某辣妹寫真」、「某某動漫女角抱枕」、「仿真女性胸部滑鼠墊」,則總是會被大家譴責「死肥宅」、「你好噁哦」等,彷彿在當代的臺灣,所有傳統的價值與權力的展現及表徵都被視為粗俗而不入流的,儘管它再怎麼樣的合法,儘管檳榔西施是自願從事的工作,儘管卡車司機只是跟檳榔西施如同朋友般多聊了幾句,儘管購買辣妹寫真的男性只是純粹用於欣賞,而甚至對其客體並無任何「性」的想法。總而言之,不論是男性消費女性,抑或是女性消費男性,甚至是對於同志族群的同性別之間的「消費」,都再符合人類生理需求與慾望不過了;只要不違反法律、消費行為所衍生出的外部成本不對社會、特定群體,或他人造成客觀性的傷害,那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加以禁止這些消費行為;更何況,回到正題,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更是台式文化的一環,吾人理應重視此文化資產並加以保存。

周沛德
雖然我沒有參加過廟會的相關經驗,甚至也沒買過檳榔,我唯一進去一次檳榔攤的目的只是買飲料而已;但我們家附近有條車流量很大的交通要道,在我還小的時候,那條路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檳榔攤,而伴隨著檳榔攤,理所當然地也有許多檳榔西施出現,每次經過那條路時,爸爸總是叫我不要亂看;所以我想,即使這是我們台灣本土的文化,但還是有許多人對這文化是帶有偏見及刻板印象的,即使他們是具有高度專業能力的年輕女性,卻依舊被社會歧視,無法被大眾接納。台灣的電子花車文化與巴西的慶典文化有許多類似的地方,但社會觀感大不同,在巴西,慶典文化十分令他們引以為傲;但在台灣,卻甚至會被警察取締,一款文化兩樣情,我想這是很值得我們去思考的問題。

吳昊祁
如同老師在ppt所講的,這幾種文化大多數跟所謂世俗定義的「美女」脫不了關係。

「美女」?

依照客觀的定義來看,這是一個稱號或者形容詞,但具體內容是主觀的。
在我的觀點裡,這個稱號內部的定義就由自己或是眾人的價值觀決定。做舉例:也許多數人比較喜歡這個女生,但在我的看法,另一個女生更棒。
但如果我是一位女生,為了家計需要出外做類似像檳榔西施或花車女郎這類工作,而變成主要客戶所定義的「美女」時,我將會考慮這真的符合我心裡所想的「美女」嗎?這就是價值觀的問題,也是流行文化非常需要討論的議題。
如果以另一方面想,自己的魅力也是決定自己是不是「美女」條件;不如說,這就是自己在外貌上的實力證明。

但也許只是我過於無知,在女生方面的想法也就僅止於此,需要多加學習。

鄭俊翔

界上有很多供人觀賞的東西,但大多數都是讓他人去欣賞其中高難度的技術,那些都是透過身體為媒介來展現各種技巧的藝術,而檳榔西施則是將自己的身體當做藝術來供他人觀賞,她們展示自己的身體來挑逗男性對異性的慾望。就像老師拿芭蕾舞來與檳榔西施比較,芭蕾舞主要是用身體跳出芭蕾舞的風采來給予人們欣賞;檳榔西施則是展示身材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但每個人對各個行業都有不同的觀點,有些人可能會無法接受這種行業的行徑,所以才會出現警察執法過當的情況出現。每個行業都會有其存在的價值,因為只要有消費者這個行業就是成立的,只是人們承不承認它的存在罷了。

田村有梨奈
電子花車與檳榔,雖然我第一次看過其文化時,非常傻眼。但這些也是臺灣文化之一,有趣的部分。課堂提到的網球、芭蕾舞、巴西桑巴舞等外國文化也是女性穿暴露的衣服。那,為什麼臺灣的電子花車與檳榔視為不好的文化?對小孩教育的方面,上述的例子,連小孩都接受的。不過,臺灣小孩也接受自己的其文化。差異倒底在哪裡?雖然最近減少而很少看到其兩種文化,但我認為值得留下去。

岩渕大志
第七週"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文化"這個主題對我來說有些困難,因為這兩項文化對我來說都極為陌生。根據老師講義當中"在身體社會學觀點來看,個人本身的身體以及身體所表現出來的氣質,經由社會化不斷的形塑與強化所形成的結果。是一種生物性別(sex)變成社會性別(gender)的建構過程。物質肉體除了本身生物意義外,亦為一種性別認同與社會文化表現,作為傳遞當時社會文化符號的載具。因此對於身體符號的解讀,在某種程度上或許也可以作為一種了解社會文化的方式。" 原來人類的身體與社會文化發展有這緊密的關聯。當老師將檳榔西施與芭蕾舞者,加以比較,在某些初步的層面她們的確有想似點。但是或許是出身的貴賤,家庭經濟狀況的優劣等因素,讓同樣有夢的女孩分別走向不同世界。這的確是極為現實又殘酷的現實。
 在日本,寫真偶像(日語:グラビアアイドル/英語:gravure idol)也是長期以來受到人們的矚目。她們通常穿著時裝,制服,內衣,泳裝及角色扮演的服裝,性格備有可愛和性感的特質,工作內容以青少年為對象的海報,廣告宣傳和雜誌的攝影為主,日本藝能界的女星在正式出道之前大部分曾經歷這個個工作。但是或許日本對於女性與性的看法在某些部分比較開放,所以她們在成名後並不諱言這個經歷。反觀台灣的檳榔西施,她們實際上工作接觸的顧客可能就不那樣單純,除了要面對貨車司機或許有夜生活的較複雜的顧客層,又加上有販賣檳榔業績的競爭的壓力。一般而言人們對這個工作的看法應該是有偏見的。

何倢伃
其實這次的主題,檳榔西施跟電子花車,這些應該是我們既熟悉又很陌生的。從小,街邊常常都能看見檳榔店,裡面總有穿著清涼的大姊姊,說實話小時候並不懂她們為什麼要穿著比基尼坐在那種透明的櫥窗裡,以為那就像是上班族穿襯衫一樣的意思,檳榔西施就是要穿比基尼上班;長大之後,知道了那算是那個行業本身一種能夠吸引客群的方法,但也漸漸的能夠感受到大多數人對於從事檳榔西施這個行業的人所帶有的異樣眼光。但現在再回去思考,也許穿著清涼這點許多人是無法接受的,但換個角度想,就是會有不少人因為這樣而消費所以他們才用這種方式去增加客群,在這個行業裏這算是他們的營業手法。然而,我認為,做這個行業的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而她們只是做著她們的工作,所以我認為她們仍是該被人所尊重的。

蘇予歆
看完真心覺得好可憐,其實我們確實是該多愛一點我們自己的文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貝殖民過,其實有好多時候我都覺得好台灣人在某方面卻是挺"尊重"別的國家的,甚至超越尊重我們自己。說好聽就是有禮貌,但更多時候在別人眼裡我們是多麼的不值。檳榔西施我認為我自身討厭的是檳榔這種產物,才會認為跟檳榔相關的所有都不好。我從來沒想過以"他們也是模特"的心情來看待他們,今天上完,我反而開始反思到底他們比別人差在哪了,是不是我自己錯了這種問題

楊茌羽
文化位階是必然會存在於社會上的,但我認為他沒有差異性,只分主流與非主流,雖然我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電子花車與檳榔西施的產業,印象中對於那樣的文化,總是被貼上「低俗」「不雅」等標籤,也都是一些負面的新聞,但其實背後或許不是我們所想的,有些人只是懷著明星夢,但卻無法順利進入演藝圈,同樣都是靠展現自己的魅力來賺錢,卻因為地位位階較低,受到歧視。不過這類型的產業背後確實較有可能會受到黑社會等不良幫派控制,這是我們要去注意的,即使不認同這種文化,但必須去尊重它。

蘇立維
想回應有關女性身體被觀看的部分。

很多同學認為花車文化或裸露的檳榔西施滿足了男性觀看女體的欲望,但我想提出另一個面向的討論,當我們提及「男性凝視」作為討論這類型女體展演的論述時,似乎也抹煞了某些女體的展演性質,我個人認為比起凝視,花車或西施更具有「反凝視」之感,他們透過裸露或是姿態的擺弄,所希冀達成的效果,即為被觀看,所以我認為若是以片面的他人凝視花車女郎/西施為探討此議題的觀點,容易淪為狹隘,若是能夠加上反凝視之觀點來討論,肯定能夠有更加精采的討論!

陳若裴
說真的,我沒有接觸過檳榔西施,我不確定所有的檳榔西施的衣著是不是都會很暴露,抑或是只有特定的檳榔西施會穿三點式的服裝招呼客人。我覺得有些人對檳榔西施有點反感並不是因為他們服裝的問題,而是態度吧!其實從警察毆打檳榔西施這個新聞來看,雖然最後確實是警察做了錯誤的示範,但是檳榔西施也有錯,我覺得從她對警察講的話中就可以分析那位檳榔西施的態度本就不好,所以警察才會很生氣啊!我覺得態度也會決定我們對這個行業的人的印象到底是正向的還是反感的。至於檳榔本來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食物,它的壞處相信大家也知道,也發現身邊許多人討厭檳榔是因為檳榔籽會造成馬路上很骯髒,但是我覺得造成環境上的骯髒的問題其實也不能歸咎於檳榔這個食物,如果是有文化的人就算吃檳榔也會將檳榔籽吐到紙袋裡包起來再丟掉,而不是隨地吐在馬路上。
有關電子花車文化,我覺得它是在以前還沒有彩色電視、演唱會出現時,一般市井的娛樂,只是在科技進步的同時,這些文化被視為很落伍的娛樂。我非常認同老師說的,鋼管舞也是一種舞蹈風格,也是一個很難學的舞蹈,為什麼它不能與其他的舞蹈風格並列得到同等的對待,而是被大眾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記得以前在看“康熙來了”,有許多女藝人參加舞蹈主題時也會跳鋼管舞,包括劉真。當她們跳鋼管舞時,所有人的評價是好美麗、好有難度、好厲害,但換作是電子花車上的鋼管女郎,就被視為低俗、色情等等反面評價。從這個例子中可以看出所有人歧視的重點並不是鋼管舞,而是工作場合的環境和人物,而就像老師說的,文化並沒有高低之分,藝人利用跳鋼管舞賺取通告費,而鋼管女郎也透過一場又一場的電子花車表演讓市井小民在忙碌生活中增添娛樂,可以現場觀看鋼管舞蹈,這些都是正當的工作,所以社會不應該去用有色眼鏡看待他們。

黃郁雯
老實說不管是網路還是報章雜誌,它們經常都會用比較貶義的字眼來形容電子花車上的女郎或是檳榔西施,但在小時候我就跟它們有不一樣的看法,原因是我自己的家人就從事檳榔西施,我認為檳榔西施跟其他職業沒有不同,同樣都是賺錢生活。當我問了一些住在都市的同學們他們對檳榔西施的看法,他們都覺得是傷風敗俗、破壞社會風氣的職業,但當我們實際去觀察後,發現其實檳榔西施也是很辛苦的工作。
  國際模特兒、明星、展覽會女郎的性感形象並不會被社會認為不妥當的;社會或法律不去規範模特兒、明星的性感穿著,卻只禁止檳榔西施穿得稀少,檳榔西施竟沒有違法,也沒有傷害人,為什麼要受到社會不公平的對待,很大的原因存在於父權社會的時代,在父權體制中,男性被認為是比女性是優秀的類別,就是因為有這種因素的存在,才導致大家擁有異樣的眼光來看待他們。
  還有一個讓我們直得探討的問題,那就是巴西嘉年華舞者,民眾看待他們的觀感是引以為傲,而台灣看待電子花車女郎則是認為裸露色情,但他們主要的目的都是要酬神謝天,據《外國旅人遇見台灣驚艷》一書,一名德國柏林日報記者,馬克,偶然在嘉義目睹舞台車表演,忍不住感嘆,無論是遶境隊伍的民眾、抑或是在車上奮力表演的女孩,都一起為了信仰而付出:我不認為電子花車只是地方次文化,與主流文化有什麼高低之分;這就是你們社會中真實的存在,電子花車上的人和虔誠的信徒,有什麼差別呢?」他鏗鏘有力繼續說,「不論是遶境隊伍裡的信眾,還是在電子花車上賣力演唱的女孩,我看到大家一起為信仰而付出;我成長的東德社會,我們從未因宗教信仰而凝聚,但我在這裡看到了。」台灣人民在這方面真的需要向外國人學習。

林君欣
以前沒有想過芭雷舞女伶跟檳榔西施之間的關係,上完課之後就覺得似乎我們在淺在意識之中就將某些事物階級化,自己都沒有發覺。我是音樂系的學生,所以特別能夠體會老師說的展演藝術的心理跟非常現實的關於樂器價格啊等等的問題,好像只要跟藝術領域相關的產業都差不多是這樣,並不是實力說的算,有太多外在的因素會影響我們的成就,例如有否音樂家庭背景、老師是誰、樂器的價格、有否出國留學等等的,這大概就是音樂圈內所謂的階級吧。

林詩婷
住在鄉下的我,小時候經常看到電子花車和檳榔西施,根本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大多看到電子花車出現的時機都是在喜宴或是舉辦喪禮上,但總是想不透的是在電子花車上的女性為何穿著裸露的跳著舞,甚至車上還附設了鋼管,走起路來顯得特別婀娜多姿。我還記得每年三月媽祖出巡的回鑾日,就會充斥著各種特別的電子花車以表示信眾們對於媽祖回鑾日的心情。最印象深刻的就是,一台電子花車上就站著3~5位的跳舞女郎,身穿三點式服裝或是能夠顯露身材的緊身套裝,而這台電子花車一下子就被許多男性包圍住,毫無欄杆和保護措施的電子花車,深怕跳舞女郎下一秒就走光了,但周圍的男性似乎都在期待著那一刻。說到這裡,電子花車這個文化產業給人家的感覺好像充斥著不好的印象和負面的觀感,彷彿是只能物化女性身體去造福男性,並能夠滿足男性慾望和好奇來達到賺錢的目標。但其實電子花車最一開始的出現和用意就是透過我們的信仰,在我們的婚喪喜慶上有一個祝福,而反過來看電子花車上的跳舞女郎,即使在舞台上的他們打扮的很妖豔、穿著很裸露,但卸下工作與負擔的他們,也一定是樸素、純樸的。只是臺灣媒體長期給我們大眾片面理解和負面描寫,而逐漸導致我們對於台灣這個傳統文化的不理解和汙名化。其實我們會產生這些的想法和觀念,原因是在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上,甚至是不斷在接觸的媒體所帶給大眾的。顯然的男性霸權的社會觀念依舊沒有消失,女性穿著布料較少的衣服為何就會引來遐想,或是認為女性很開放、放蕩不羈的既定印象呢?事實上電子花車的文化不過是信仰文化所留下來的產物,本身並非物化女性而創造出來的產業文化。然而大多女性會加入這個行業,無非是經濟壓力和當時企業玻璃天花板的現象,迫使低經社會女性只能加入此行業來維持家計和生存,所以只要有健康的心理和對電子花車文化有相對的理解,你便不會覺得這個臺灣傳統文化有偏差的觀念,甚至你會覺得這個文化是很難得可貴的。

鄭凱云
檳榔西施、電子花車,被社會貼上「不入流」標籤的「藝術」,多數人不覺得這是藝術,認為粗俗、淫穢、不登大雅之堂。老師首先撥放了十年前,警察摔檳榔西施的新聞來切入這個文化,新聞中,警察所認為的「正當性」,才有了「掃」蕩的導火線,誠然,新聞中的檳榔西施對警察有難聽的辱罵字眼,但或許是這個文化本身就被認為骯髒的先入為主,才有了衝突。階級複製,指的是擁有較高社經地位的家庭,能夠給予下一代更多的社會資本,使之得以較高機率獲得較好的社經地位反之,經濟較不寬裕的家庭,較不容易擺脫這樣的枷鎖。

陳怡臻
自己小時也有看過電子花車及檳榔西施,當時看到穿著較性感的表演者也是帶有一點害羞、不敢看的心情,但就像這週前段vip訪談中有提到的,明明是一種高難度的表演,但大家還是以較低層、負面的形象去看待,或是明明本質是相同為了慶典,巴西的嘉年華會卻有比較高尚的感覺。
檳榔西施及電子花車在台灣並非主流,我們對於他不太熟悉,或是因為檳榔及裸露等形象,導致一直帶著負面的心態去接觸這些事物,或是因此不去靠近。我們應該去改變自己的心態,文化與職業都沒有高低之分,和前幾堂課所提到的各式文化與自己本土文化對比相同,我們時常把自己獨有的文化看得較輕,但是如果連自己都無法認同時,很多珍貴的特色可能就因此消逝。應該放下自己原有的成見,仔細的去了解之後再做定義。

黃詠鷥
我覺得這週的內容非常讓人有省思的空間,為什麼我們台灣的檳榔西施是被人認為低下的工作,只因為她們穿的衣服比較少,比較吸引人目光,就不被人尊重,被別人惡言評論攻擊,甚至被人毆打,可是在地球的另一個地方,巴西,他們的森巴女郎卻是被人欣賞和喜愛的,明明大家的工作都是穿那麼少,而他們的文化習俗對他們卻是有極大的讚賞,反觀在我們台灣,像是檳榔西施這種工作行業的卻被我們稱為低等行業,而我認為造成這樣的現象是因為我們恥於現對自己的文化,可是這種具有獨特性和具台灣本土文化的工作,可是為什麼我們會覺得這是恥辱呢?這不是應該要大家一起把它守住和推廣出去,讓各地了解台灣嗎?可能是因為連我們自己都沒有了解到自己的文化習俗吧,所以真的很想老師可以多講解一些流傳在台灣最深處而大家都覺得那不是一件值得光榮的事,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了解更多。

黃品誠
在當周小組報告裡他們為電子花車下的結論我覺得很有感觸。
「不論在都市或鄉村,電子花車蠻橫的佔據人們的知覺;只要多看一眼,不論眼神的意旨是譴責還是窺伺,都逐了它的心意。」我想這套用至檳榔西施也很對應;為了吸引受眾的目光,開始逐漸以浮誇的妝點和尺度大的外觀展現在眾人面前。既然是以人們喜歡的事物為前提,我覺得這作為行銷手法並沒有不對,就像廣告為讓很多人感興趣而請當紅明星來代言,而喜歡明星的人看到廣告代言就會停下來看,進而可能對廣告產品有印象和興趣。這種制約化的現象在檳榔西施的面向上也是,西施們就是明星的角色以推廣產品(剛好課上也有講到檳榔攤的透明櫥窗讓檳榔西施有明星包裝的效果)
        再來上完這堂課在現今社會的某部分我覺得諷刺。首先我覺得社會上的雙重標準一直存在,而在社會背景下被貶低和污名化的檳榔西施文化跟電子花車甚至沒有辦法,也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護,因為偏見在還沒看到人或物之前就深根地固了。第二是老師談到社會上對女性的審美觀。這在電子花車上的跳舞女郎或檳榔西施的形像都可以看出來,我覺得是包括高,瘦,白等。而這樣的社會觀感會影響到個人,這也可能引發女性在行為上的偏差(例如厭食症)。但諷刺的是其作法或出現的偏差行為卻是社會化的過程。如此社會風氣造成的病態值得我們省思,並真實的對其有深刻理解後逐步改進。

宮城裕美
我五年前來台灣,也我不會開車,所以上課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們的存在。我只能說一個淺淡的印象,因為我對台灣還沒有那麼多的了解,我只能說出積極的直覺。首先,當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時,我自己感到羞恥。您會驚訝於白天在日常生活中看到這樣的衣服,如果我看到她們,我為害羞將轉過臉。在日本,有一個類似的行業叫做寫真偶像。她們不是在普通雜誌,只在成人雜誌。 這條線是牢固地為兒童的教育的。工作種類非常多,但是我希望她們考慮一下時間和地點。

林昱廷
在這次的主題中,我就對檳榔西施的文化感到好奇,例如為何檳榔西施多設置在交流道下的位置。同時我本身只有參加過一次家人的葬禮,所以在電子車隊上也感到新奇。主題之豐富是我從未想過的外,同時我也才意識到檳榔西施的櫥櫃是商人為了包裝女性做為物品化的象徵。應該說,以前我很少會思考這有關的事情。經過這次的主題後,下一次路過周邊事務時,我會開始留心周邊事物的資訊。

林宇侖
其實我對檳榔西施與電子花車的文化不是很了解,我承認以前的我常對這些文化有著刻板印象,認為那都是社會底層的人才會去的地方,但經過這門課之後,才深深的體悟到,其實文化沒有貴賤之分,每個文化都有它獨有的風味存在,是人們自己先產生了既定印象,而台灣人對於電子花車和檳榔西施,通常已經主觀性的帶有色情和下流的想法,進而導致人民對於這兩種行業的"身體價值觀"產生偏差,我認為這點是需要人民需要重新去思考的一門課題。

林書宇
本地人和外地人視角的差異如此之大,我想從實際生活的社會文化背景來看,事實上是有跡可循。
我想,無論是檳榔西施,或是電子花車女郎,兩者都是以「娛樂大眾」為出發點,是工作的一部分。但所謂娛樂,我認為不應該與性、裸露色情掛鉤,而多數臺灣人印象中不佳的觀感,也是很多有心人利用此管道刻意貼上標籤、媒體有意無意的渲染,加之某些觀賞者的心態並不健康,終把少數的歪斜擴大至整體族群的既有刻板印象,導致社會大眾對此的觀感越走越偏,而沒有像報告中所提到關於西方對於巴西嘉年華女郎、代表精緻文化芭蕾舞者一樣,給予表演者同等的尊重,甚至將其視為藝術的一環。而人們習於隨波逐流的心態也許是讓這一切偏見加劇的原因,學會獨立思考與判斷,才不會成為為別人貼上標籤的人。

候佳玲
我的老家位在嘉義朴子的小村落,屬於傳統的鄉村聚落。街坊住宅皆是三合院及棋盤式的住宅規劃,住家旁就是「公館」,是村內主要祭拜的廳堂。每年都有固定返鄉祭拜的時間,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電子花車文化。因返鄉路程遙遠,爸爸總是在上國道前買包檳榔提神,早期媽媽也是忌諱檳榔西施的穿著打扮,但看過有關檳榔西施職業的相關電影後似乎改觀不少,變得沒那麼排斥。然而電子花車卻是她心中永遠跨越不了的罩門。就如上課內容,電子花車是雇主用來炒熱氣氛和營造氣派場面的一種途徑,通常以宗教活動跟喜宴慶典為主。兒時在南部的回憶,經常是在一家人在公館拜拜完後一起散步到廟口,觀賞各式各樣的戲台演出。電子花車女郎的吸睛度遠高於傳統歌仔戲,造成歌仔戲台前門可羅雀、電子花車卻門庭若市的強烈對比;也有丈夫看得沉醉不已,妻子在旁虎視眈眈的有趣景象!每當我們佇足於電子花車前,媽媽便開始喃喃自語。(翻譯:拜託趕快離開這裡,看到電子花車跟脫衣舞孃就想到結婚時的尷尬場景……。) 會有此說,是因媽媽當時嫁到爸爸家,在南部宴客時被爺爺要求「請電子花車演出」,導致最後婚禮重點全被電子花車舞者們搶盡風頭……。雖然在課程中學習以多元角度去了解電子花車及檳榔西施的職業;然而充斥在腦中的傳統價值觀與兒時記憶相連結,難免產生負面觀感。不過職業不分貴賤,我們的確應尊重各項專業,不該對所謂「特種行業」投射異樣眼光。多一份尊重,少一些批評,才是正確的價值觀。

張正
在這個議題上,我的態度會比較偏向保守派,我認為,「任何刻板印象的造成有很大的機率會建立在一定基數的真實事件發生」。檳榔西施和電子化車會被現代快速發展的社會認為是較為低俗的次文化,是時空的不同,現代因為會的快速發展,大眾對於藝術文化娛樂的追求可能已經轉變,在以前到受到歡迎的檳榔西施和電子花車文化可能因為大眾娛樂取向的轉變而受到冷落,再加上有一定數量對於負面社會事件的連結,才會造成今天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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